主题: [原创]未名作品：《心的对白》第8节（以未名之真实老师之真实故事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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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2012/8/28 9: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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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次到南河，已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那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那已是下午时分，晴朗的天气并没有改变我忧郁的心情。秋花离去已一个星期，这是个很长的时间，我度日如年。所以我还是要见到秋花，所以我再次来到了南河。至于来到南河的后果，我便无法估算了。
我在南河街上下了车，沿着那条小路，经过浩浩荡荡的乌江，我看见快要坠下山去的夕阳再次染红了江面。夕阳嫣红无比，却色彩暗淡。夕阳中的我感到心虚，在心虚中秋花家的房子终于还是映入了我的眼帘，于是我裹足不前，开始犹豫。我能去吗？秋花在吗？
我开始向前移动脚步，后来我便不顾一切地走近了那一栋古老的木结构瓦房。房顶的火瓦经年累月，呈现出一种泥土般深深的颜色。房子的木头柱子与木板早经风雨剥蚀，同样呈现出深深的泥土的颜色。
我向前走去，出来迎接我的不是秋花，不是其父其母，而是她们家的那条黑狗。它从屋里窜出来，在我面前昂着头汪汪地叫个不停。在黑狗儿汪汪的叫声中，走出了秋花的妈妈。她吼着她的黑狗儿，对着我说，你找谁。显然她是已记不得我了。那次我和秋花在她的南河曾作短暂的停留，然后我们便一起回到了城里。现在，她似乎已不认识我了。我说我找秋花，我是她们的老师。
她的黑狗儿并没有听信她的招唤，仍在汪汪地叫个不停。秋花的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的绵质衬衣，显得洁净整洁。在听说我是秋花的老师的瞬间，她的脸色与那件魄衬衣的颜色一起暗淡了下来。她说，秋花不在家。
后来她将我让进了屋里，让我坐在那个暂时废置的火炉旁。她给我倒来了一杯白色的冷水，然后便转身离去。
我坐在冰冷的火炉旁，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室内的光线随着更加暗淡了，秋花的妈妈还未第二次来到我坐的炉旁。当她第二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天色已全然黑了下来。她先是拿来一支蜡烛，在我面前擦亮了，让蜡烛倒立着燃烧片刻，蜡烛尖开始溶化，烛泪开始向下滴落，落在我旁边的炉面上。她于是将蜡烛沾在炉面仍然滚烫的烛液上，便转身走出了屋子。不久她端来了两个菜，一个素豆豆，一个盐菜炒腊肉。后来她又给我拿来了碗筷。在她离去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话。她说，桌子底下有些酒，你如果要喝酒的话自己倒来喝就是了，饭我们都已经吃了，你自己吃吧。在她离去的时候，透过蜡烛的微光，我看见门外闪过一个人影，很快便离去了。
秋花。
我知道那一定是秋花，她已经回来了。
烛光一闪一闪，照着大碗里早已冰冷的素豆豆。在闪烁的烛光中，她们都已离去，在闪烁的烛光中，那扇门显出几丝神秘，几丝高深莫测，它似乎也跟着闪烁起来。我向桌子下望去，那里果然有一瓶酒。我弯腰提起来，那是一瓶已开启过的竹叶清，但里面的酒几乎是满的。竹叶清是好酒，我在金庸的小说里见得多了，想不到在南河，我还能喝到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看到的酒。我用吃饭的碗倒了半碗酒放在炉面上，用筷子夹起一颗豆子送进嘴里，然后便将酒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后来蜡烛燃尽了，秋花的妈妈为我换了一支。酒瓶里的酒一线一线地减了下去，我的大脑也开始一圈一圈地盘旋。在这种盘旋之中，我看见炉面和烟囱都开始旋转起来，炉面上放着的菜碗已空了，空着的菜碗也同样在旋转不已。我于是想到了秋花，于是我便叫出了秋花的名字，我说秋花，我的菜没了。秋花，我的酒也没了……
但我心里在想，我的这个小世界其实并不像我所见的那样，在旋转，它没有……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是因为我喝的酒了……但我想我是还没有醉的，这与我醉的状态还相差……甚远。但我还是叫秋花，因为我知道她必定在家里。她会去哪里呢？她不会的……
秋花……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秋花便在这个旋转的房间，旋转的小门处，似乎也是旋转了进来。她旋转着到了我身边，但她并没有坐下来。我自然地抓住了秋花的手，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和我的心一样处于一种火热的状态之中。我说你下午去哪里了，我来找你。我说你爸爸哪里去了？现在你妈妈去哪里了？她咋不在家里？
我在说着她的妈妈，然而出现在门处的却是她的爸爸。我发现秋花的爸爸从门处不是像秋花一样是旋转着进来的，虽然门同样在旋转着。但现在，我发现，小门旋转的速度慢得多了。我再看着炉面和烟囱，烟囱和炉面上的碗，其旋转的速度同样慢了下来。我知道我的酒醒了许多，酒精对我的麻醉效应已大大地减轻了。我放开秋花的手。春花的爸爸已坐了下来，手里提着一个瓶子。我说，你…好。我看着那个瓶子，和我刚才喝的那瓶酒的瓶子是一样的。
他没有讲话，将瓶子缓缓地扣在炉面上，他说，你的酒瘾大概不小，我来陪你喝。
秋花说，爸爸，他都喝醉了。
滚开！
他看着秋花。秋花呆立半响，从小门处冲了出去。我在心中敛起了所有的笑容，秋花受委屈了。我想你何必那么凶呢。
我将我的碗递了过去，我说谢谢，我也正想和你喝一杯酒。他提起瓶子，酒液淌进碗里的哗哗的声音一闪而过，他给我倒上了半碗酒，然后又在自己的碗里倒了半碗。我举起酒碗，说，我敬你一杯。
我一直没有对他用过正式的称呼。
我将酒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再将酒碗扣在炉面上，他又在我们的碗里倒满了酒。
在这半碗酒到达肚子里的时候，我感到肚子里一下子便热了起来。我没有说话，我慢慢从炉面上捡起筷子，慢慢地夹住了最后的一颗豆子。我将豆子慢慢地送进嘴里，并把它吞了下去。然后我便又举起酒杯，在我举起酒杯的瞬间，我最后看见了炉面上空空的菜碗空空地飞转不停。然后我便将酒又喝了下去。在酒到达肚子里的时候，我的肚子里照常有一种火热的感觉。我将酒碗移离嘴边，将它再次扣在炉面上，这一次，碗被扣破了。
碗和炉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清脆的响声中，我看见我面前的酒碗破成了几块，这些破碎的碗片一到炉面便与炉面一起，在我面前飞转了起来，那个破碎的敲击声也随着它们旋转起来，在空中飘个不停。我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非同一般。在这个飞转的旋律中，我说，
我……喜……欢……秋……花……
在我说出这几个字之后便摔倒在地。在我摔倒之前的瞬间，我看见秋花的父亲向我射出了拳头，我想他是向我动手了。我说你要…打人？
我用手扶住凳子，挣扎着站起，我说，如果你……认为这样可以解决……问题……那可以……今天你想怎么都可以……这样以后你认为我范了的错误都一笔勾消了……
秋花的父亲用手指着我，他的手指在我的面前不停地旋转着。我不知他说了些什么，我只感到这个世界在我面前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站立不稳，于是我再次栽倒在地。
我想我不可能是喝醉了，我再次扶着凳子站立起来，这个旋转的空间已空无一人，秋花呢？你到哪里去了？我大步跨出屋子，到了房子外面，屋外的空地显出一丝亮光。借着这个亮光，我看见了来时经过的那一级台阶。我想这很低，于是我便向下大步跨了下去。
这一级台阶的确不高，但我的双脚在落地的瞬间再次站立不稳，我又摔在地。我没有想这其中的原因，我只知道爬起来，然后摸索着来时的路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
进入我思绪的东西越来越少，我感到大脑一片麻木和茫然，我想我大概是困了，我是否可以就这样沉沉睡去，永远也不要醒来呢？拐下一节一节的田埂，我便越感茫然，顺着这一条小径，我走到了坡的最下面，这里是一块田地，田地的四周都是小土坡，我在每个方向的土坡上寻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小径在这里失去了踪影。我于是摸到我走下来的那个角落，准备往回走去，但我的脚似乎拌着了什么东西，我于是再次栽倒，田里的水溅起了层层波纹，波纹短暂的声音在我耳边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再次挣扎着爬起，翻过下来时经过的土坡向前迈去，我视线之外很远的地方挂着一颗星星，向我眨巴着眼睛。她们都困了，我于是失去了记忆。
……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临晨时分。青蛙吵闹的声音慢慢在我的意识中出现了，我慢慢抬起头，月儿已偏下山顶，田间的蛙声便响成一片了。这时我发现自己坐在田埂上，双手撑起了我的头，我便一直以这样的方式从昨晚一直坐到现在吗？所以我说我“醒来”是不确切的，因为在昨晚我消失于田间与今早的思维开始活动这一段时间我的大脑一直处于一种失忆状态。因为我必定一直都没有睡去，我在这根田埂上到现在醒来为止已坐了很长的时间。这一段时间我到底做了什么，我自己不清楚。
我感到一丝凉意，四周的山显出模糊的轮阔，朦胧而神秘。月儿成一道弧形坠向山顶，把天空仅存的几颗星星照得暗淡无光，让这个世界本就模糊的轮阔显得阴冷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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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很多种，在错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是遗憾；在对的时候遇到错的人，是错爱；在错的时候遇到错的人，是幸运；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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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看你，顺便留个爪吧。写得不错，题目也许可以改一下，个人感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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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蒋老师（开阳在线的常客都知道你吧，所以不避讳）的感情复杂了，我就单纯了。
结婚的时候我肯定参加，别忘了通知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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